安然翻了一个白眼说:“公事处理起来还真没有私事麻烦!”

“是,是,都是我不好,”张景曜在安然耳边亲了一口,说了一句悄悄话后说:“那我把火锅端出去了。”

安然看着他转身走了好一会,才想通了那句悄悄话什么意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他是无条件相信张景曜的,就按他说的去做。

于是安然把围裙放下后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和林夏道了歉说公司有事要马上回去,让他们吃得高兴就走了。

林夏简直喜出望外欢天喜地,天赐良机,他还假装有些可惜,“东西这么多,我们两个人吃不完呢。”

“没事,我们边吃边聊,”张景曜把安然酒杯里的酒倒进了自己的杯里,拿过醒酒瓶倒满了给林夏,“安然这醒的酒有点少了,你帮我把红酒拿过来,今晚不醉无归,就是喝醉了,你就睡客房吧。”

林夏听了很高兴,转身去拿自己带过来的那瓶酒递给张景曜,“我酒量不好,你别弄太多了。”

“怕什么,红酒的劲很快过的,”张景曜举杯碰了碰他的,“先喝为敬,谢谢你之前的照顾。”

“客气什么,你眼睛弄好了我也开心。”林夏看着张景曜喝下那杯混合两种药的酒,有些担心,“别喝太急,时间长着呢。”

“高兴嘛,前两天医院联系我了,下周安排去做手术,可以赶在过年前弄好。”张景曜又给林夏倒满了酒,“真的是要谢谢你了,安然为这事烦心了很久,这次一听可以手术,赶紧把工作安排好,下周和我一起去。”

林夏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平静,“安总是真的忙,也难怪的,做老板和我们打工的不一样。”

张景曜给林夏夹了几片牛肉,点点头,“他为了我们以后,付出太多了,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够,才让他那么累。”

张景曜的话让林夏听了有种莫名的感觉,他是不是做错了?当他想思考得更多一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办法集中精神了。

他看着面前的牛肉都有些眩晕。

张景曜已经发现林夏的不适,他放下了筷子说,“你给我们的杯里放了什么就喝下了什么。”

“景曜你…”林夏晃了晃脑袋,想站起来却直接倒下去了。

张景曜过去看了一下,把已经晕过去的林夏扶到沙发上,按着他的头说,“本来我可以把东西倒了就算了,但你错得太过了,不止是算计我,而是连安然也算计了,这不是我能忍受的。”

安然收到张景曜的电话立马回了家,看见不省人事的林夏,惊讶极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在我们的酒杯里放了东西,我趁他不注意换了酒杯,让他都喝了,现在就这样了。”

安然上去摸了摸林夏的脸,温度很正常,“像是睡着了,你怎么知道他给我们放了东西?他到底吃进去什么了,会不会有问题啊?”

“我去买金针菇的时候担心你们会吵架看了一眼客厅的监控,刚好看见了他的小动作,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放的是什么,就猜不会害我们有生命危险的,估计是安眠药之类吧。”张景曜边说边分析,“房间开好了吗?我们把他带过去。”

“开好了,你在厨房和我说的那么小声,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安然责备地看着张景曜,“你不应该让他喝下去,真出问题怎么办?我看还是把他放客房算了,真有事我们马上送他去医院啊。”

“嗯,你说得对,我没想得那么多。”张景曜不想让安然知道他的真正想法,什么都顺着他的话,“就放客房吧。”

就在他们玩抬起林夏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安然拿过来一看,是周小木,他看着张景曜问,“要不要接?”

张景曜想了想这两人的关系,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