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个同学,真是知书达礼好家教,过年过节总是来看我,说是他父母说,你出国了,有什么事就和他说一声。”

陈桦知道,陈母不会无缘无故把这两件事连起来说,她小声道:“他们家一向是很好的。”

“那个孩子……”

“妈!人家贵人多忘事,已经把我忘了。”陈桦不想进行这个话题。

陈母放下心来。

早上出门去上班,正好遇到对面的邻居也开门,陈桦深深点头打了招呼,微胖的女人把陈桦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她家有个适龄未婚的儿子。

去报了道,宿管阿姨把她领进传达室,把工作一项一项说给她听,陈桦拿出一个本子来记,阿姨笑了出来。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陈桦不好意思地说。

阿姨掐指一算,预言道:“你啊,干不了很长时间的。”大学宿舍图书馆食堂之类的地方一向卧虎藏龙。

“我服从调剂。”陈桦说。

房间很小,摆了一张床,床前用布帘隔段了一下,外面是一张书桌,桌子对着窗户,可以看到来往的学生,学生有事过来总是探头探脑:“宿管去哪了?”

陈桦说:“我就是,你有什么事吗?”

学生不屑撇嘴:“你哪个班的啊,装什么呀。”

还有男生大晚上在女生宿舍门口哭,陈桦要关门,想了又想于心不忍,拿着手绢拍了拍男孩子的肩膀:“她心里没有你,你就是把泪哭干了也没有用啊。”

男生抬头,看着陈桦月光下瓷白的脸,变心了。

他也问:“你哪个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