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的酒吃着日本的牛,骄奢淫逸很不像话,艰苦朴素的陶其飞提出严厉批评。

“明天我和你飞香港,去拜访一下金庸先生。”陆正渊端起高脚杯。

“好啊好啊。”陶其飞欢快地把红酒倒进嘴里。

在中国的传统观念里小舅子这个亲戚不得了,往小了说这是贵客往大了说这是钦差,陆正渊秉持着让他吃好喝好事事舒心件件快乐的宗旨班都不上了伺候陶其飞,陶其飞十分坦然地接受,拍着陆正渊的肩膀许诺。

“你很好,我会在我父母面前多给你说好话的。”

陆正渊叩谢钦差大恩大德。

玩了几天陶其飞才在饭桌上说出来意:“她,在美国怎么样?”

“谁?”于跃问。

陶其飞很不在意地说:“就是她啊。”

“哦~”于跃拖着长腔道,“她啊。”

陶其飞继续不在意地支着耳朵听,他忘了,于跃和陶父一样性格十分恶劣,以欺负他为乐。

“那是她刚去美国吧,很不适应,举目无亲,”于跃毫不负责地撒谎欺骗陶其飞,“那个男人帮了她大忙……”

陶其飞握紧了拳头。

“他们俩交往就密切起来,你知道的,男女之间很难有纯洁的友谊,一来二去就确定了关系……”

“好了,”陶其飞打断她的话,“你告诉我她现在过的好不好就行,不用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