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佣人都说没动静。
梁咏雯实在是气得没办法,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了,她今天就非要治治这丫头。
忍住,不让人叫醒易思龄。
有叫醒服务的易思龄尚且醒不来,任由她睡,自然毫无时间观念。
昨晚整夜浑浑噩噩,颠倒发热。
她梦见在昏昏暗暗的小包厢里接吻。
大抵是她第一次和人深吻的缘故,又或者是谢浔之鬼咁靓的缘故,她居然梦了一整晚。
梦里的他很不一样,更欲,更劲,更疯狂。
他咬她的唇。用指腹很轻地,划过她最敏感的腿侧。
易思龄醒不过来了。
到了两点,易公馆的门铃响起,门卫传来信,说谢少爷的车已经到了。梁咏雯和易坤山相视一眼,比约定好的三点提前了一个多小时。
易坤山抓狂:“你别告诉我那懒猪还在睡!”
梁咏雯:“.......”
-
蟾宫折桂
“你知道她懒, 怎么也不叫她!现在好了!”易坤山想到易思龄还在睡懒觉,睡到下午一点半,火气腾地冒上来。
今天是什么日子, 也要睡懒觉?若是过大礼那天, 她还睡?结婚那日, 还睡?
梁咏雯也是受不了委屈的主,一双风韵犹存的清澈的眼睛望过去, 又怒又嗔:“我能怎么办, 我还不是想治治她睡懒觉的毛病, 谁知道她今天这么离谱, 睡到这时候!”
“你平时不治她, 非要今天治?”
“平时治她能有用?她睡一天都没事....你凶我!大不了就说昭昭在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