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资产有我一半。”
易乐龄怔了怔,眼中不乏震撼。
他们这种家庭,资产不是几百万几千万,而是几百上千亿。婚前签财产保护协议是常规操作,毕竟谁也不能保证一辈子不会出乱子,巨额财富谁都不可能放弃,少一毫一厘那都是好几个亿。
同样,若是不签协议,离婚起来非常麻烦,要牵连财产分割,若关联得深,还会影响到双方集团,就算是打官司也得几年,伤筋动骨。
易琼龄不懂什么条件,她不关注这些,她只关注:“你喜欢他?”
易思龄笑容无奈,“小猪,联姻和喜不喜欢没关系的。”
“可是和不喜欢的人共处一室,就跟针扎一样啊。更何况要生活一辈子,那不就跟坐牢没区别。”
易思龄不接话,她心想不至于。和谢浔之呆在一起除了无聊,偶而尴尬,也还行。
“而且他比你大六岁,都三十的老男人了,唉。”易琼龄难受,她最多只能接受三岁年龄差。细数她历任男友,最大的就是前前任,一个大她两岁半的学长。
易思龄冷冷瞥她:“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易琼龄笑嘻嘻,咕咚喝了一口冻鸳鸯,又问:“那他帅不帅?帅的话,当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