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带了几分理所应当的娇气。
谢浔之淡笑,黑眸宛如流漆,想到她的开场白,要提一点小小的要求,这可不是一点点。
“不会让你没面子。我家人都很和善,也不会和你闹不愉快。”
他想了想,又说:“就是不知道你说的宠是什么标准。”
笔尖在纸上摩擦出沙沙的声音,忽然一停,易思龄抬头,睨了他一眼,撒气:“宠女人你都不懂啊。”
“没宠过,不太懂。”
他那双深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若是你不介意,婚后要麻烦你教我。”
易思龄皱眉。
难怪如此无趣,这种事还要教,那岂不是一切惊喜都变成了标准答案?
又想到了她找狗仔挖他黑历史,都快挖哭了也挖不出来,所以没有前任也许是真的。
“那好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情很好,说话也软了好多:“你可别看我要求多,姐妹们都说我脾气好,性格好,好相处,你有什么意见,私底下都可以跟我商量。我心情好肯定会答应你。”
脾气好。
性格好。
好相处。
阿谀奉承之人真是什么鬼话都说的出口。
谢浔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