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想到什么,她又把包放下,打算将西装脱下来还给他。

她还没来得及脱,就被谢浔之拦住,“你回房间还有一段路。”

人一旦习惯温暖,就有了惰性,易思龄看了眼窗上银丝般的雨,这个城市的气温一点也不温柔,说变就变。

“那好吧,但我什么时候还你。”

她怎么忽然这么乖,以为她回房后就直接把他的西装扔垃圾桶了,还想着要还。

谢浔之笑了声,应该是自己浪费掉的这两个小时,让她不好意思了。

他清淡说:“随时都可以。”

易思龄也没多想,按下开门键,“谢先生,那今晚谢谢你送我和我妹妹。”

她不耍脾气,懂礼貌的时候完全让人挑不出错。可这乍一下,喊了句谢先生,就像一道无形的沟壑。

从没有人连名带姓叫过他,她是第一个喊他谢浔之的人,其他人往往敬畏地喊他谢先生,谢董,谢总....

可从她口中,连名带姓的叫他,似乎比任何一个尊称都要自然。

她叫谢先生不自然,划清界限的做派。

谢浔之眼眸暗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