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凑过去咬他的唇。

“让你静心,我让你静心。”她一边咬一边解那扣到最顶,禁欲端方的衬衫纽扣。

谢浔之被她猝不及防地含住唇瓣,又被她这样作弄,下意识扣住她的手腕,“昭昭。”

声音很沉。

易思龄轻哼,毛茸茸的呼吸喷洒在他唇周。衬衫打开像画卷一样朝两边剥去,露出线条流畅,紧实饱满的胸膛、腹月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手掌在上面凌乱地触。

谢浔之蹙眉,喉结滚了滚,不让自己的声音异样,“这是书房,老婆。你在写字。”

她现在一言不发就剥他衬衫的习惯可不好。

“是啊,我是在写字呀。”她温温柔柔地笑起来,声音暴露出她的捉弄,手往后,捏住那支毛笔,“我在你身上写,肯定能超常发挥。”

毛笔还氲着饱满的墨汁,蓄墨能力足,轻易不会滴下来。

谢浔之身体里有一根弦绷着,盯着那支毛笔,又看向天真又调皮的她,说出来的话一板一眼:“…不准胡闹。”

易思龄娇气地说:“才不是胡闹,我这样就能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