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谢浔之的眼。
他一字一顿地说:“不要有压力,易思龄,你还是你。”
“我也还是我,我们还是我们。”
比翼双飞
我们还是我们。
易思龄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解开安全带,手撑着中控台站起来,猫着腰钻到谢浔之那边。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就坐在他的怀里, 敏捷而灵活, 她现在还感觉不到笨重,整个人都是轻盈的。
谢浔之的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有所反应, 接住她, 将她圈抱在怀里, 像圈住一捧香气萦绕的花。
在港岛那家泰式餐厅第一眼见到她, 谢浔之就觉得她像极了一朵娇贵艳丽的花。
这种花太难养, 需养花之人每日每夜精心侍弄, 精心浇灌, 精心催发, 精心呵护,才有可能得到一次欣赏她开花的机会。
他自知不是一位擅长养花之人, 第一眼看见她,是理所应当的抗拒,她太漂亮了,漂亮到让他抗拒,他觉得招架不住她。
招架不住干脆不要招架好了。他最开始是这样想的。
她不是他想象中的另一半的样子。母亲曾问过他, 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妻子, 他只说,只要父母认可, 未来能相敬如宾就好。
他不认为能和易思龄相敬如宾, 当然,这个词现在看来的确是个笑话。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想拥有这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