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也只比这个小妹高一个指节,她还是怜爱地拍了拍小妹的头,小声说,“嘘!我只告诉你,你千万别说出去。”

“什么?”易琼龄机警。

“姐夫送了一支毛笔…”

“什么!?”易琼龄声音很大,引来周围好几道目光。

“嘘嘘!我说了小声点。”易欣龄叹气,把易琼龄拉到边上去,“就是毛笔,公主都要气死了。你可千万别乱说。”

易琼龄都要气死了,“就知道男人结婚了就大变脸,结婚之前送公主红钻王冠,结婚后就送毛笔。”

易欣龄:“其实我见过那支毛笔,挺漂亮的。搞的我都想练书法了。”

“再漂亮又怎么,公主又不写书法,还不如送支钢笔。”

两姐妹嘀咕了一会儿,在易乐龄找过来时,这才不说了。

八点,要吹蜡烛了,谢浔之的身影仍旧没有出现。易思龄知道他大概不会来了,就算四点多开完会,赶去机场,一秒也不耽搁地飞来港岛,再马不停蹄从机场赶来浅水湾,也赶不到的。

眼眸垂下来,灯光顷刻暗透。满场璀璨在一瞬间覆灭,唯有蝴蝶蛋糕上插着的蜡烛闪动着温柔火光,将黑暗烫破一个小洞。

所有人都围着易思龄,生日歌老土却悦耳,再热闹不过的场面,就算是没有灯光,也无损这儿的纸醉金迷。

暖橙色的火光寂寂地映在易思龄的脸上,那张妆容精致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光影浓稠,美得愈发惊心动魄。

她的五官浓艳深邃,但角度并不锐利,相反,有种柔媚流淌,让她看上去很娇。

易思龄闭上眼。

没有什么愿望好许,她二十五岁,已经拥有了所有。她这一生富贵顺遂,风光美丽,家人平安健康。她没有什么想要却要不到的,还得兑现一个愿望才能得到,没有。

那就随便许一个好了,她在心中默默念

希望谢浔之在今晚十二点之前出现。

希望第二份礼物不要太失望。

她不会把这种羞耻的心思说给任何一个人听,即使是三个亲妹妹也不可以。她的娇贵不容许任何人进犯。

.

蜡烛轻轻吹灭,灯重新亮起。

三层高的特别订制版蝴蝶蛋糕早就被摄影师记录下来,易思龄拿刀横竖切了两下应景,接下来分蛋糕就交给佣人。

易琼龄迫不及待拿手指点了一下奶油,“公主!老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