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堵住, 强势的唇和舌吞掉她所有的声音, 不准她再说话。
她身上薄而挺括的丝质西装冰冰凉凉, 在开了冷气的室内穿刚好, 可被他搂了片刻, 西装内衬居然开始着火, 热得她受不了, 冒出汗意, 裹着透明丝袜的小腿贴上他质地精良的西装裤管,轻微地蹭。
红唇被他反复地玩着, 粗粝的舌面残留着普洱茶的味道,将她吃过福娃娃新品千层蛋糕的甜蜜口腔都染得清苦。
气息中还带着浓烈的令人眩晕的荷尔蒙,快将她的呼吸绞死。
口腔里每一寸都痒得不行,只想让他更狠地吻过来,可他看上去并没有这个意图。
易思龄只能恼恨地拧他胳膊, 在亲吻的罅隙中嘟囔了一句:“烦死了…”
他从气息里溢出一丝笑, 手臂缓缓地收紧力道,这才深深地吻下去, 让她被迫向后仰, 接受他一番强势地侵袭。
“你耍赖……”
易思龄气喘吁吁地躺在他怀里,双颊染上潮红, 一双眼睛又明亮又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