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留下。”
易思龄冷冷地瞪他,灯下,她生气的眼睛也含着光彩,黑眸清澈而明艳。
谢浔之很轻地笑了一声,她昨晚说了爱他,喊他daddy老公,给了他四次,包括浴室一次,客厅一次,今天被她瞪一瞪,骂一骂又算什么,只是微不足道地小小代价。
这世界上尝到任何甜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易思龄见他笑得和煦而温柔,有些狐疑地蹙起眉,实在不懂他都被罚睡两周地铺,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神经…
她有些恼,在心里暗暗骂了句。
洗过澡,谢浔之为她深深推了一支冰凉舒爽的消肿药。易思龄丝毫没有宿醉和纵/欲过后的颓靡,她并不知道昨晚有多纵/欲,此时神清气爽地坐在餐桌前,喝着浓郁而不油腻的牛骨牛腩汤。
喝了几口,她这才想起塑料姐妹,啊了一声,连忙放下汤匙,给陈薇奇拨去电话,问一问她今天什么行程,昨晚睡得好不好。
谢浔之无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剥着虾。这姑娘昨晚还为了姐妹不肯回家,今天就把姐妹忘到脑后。
看来也不是很重要。
易思龄不懂他又怪笑什么,在桌下踢他一脚,示意他等会儿不说话。
电话拨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易思龄不喜欢听等待的嘟嘟声,嗔怪地说:“陈薇奇,你怎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什么意思啊。”
电话那段沉默了几秒,响起一道沙哑的男嗓,听上去很倦惫,“她在洗澡。”
易思龄怔住,“……庄少洲?”幸好她脑子反应得快,没有脱口而出驰仔,不然陈薇奇知道后会杀她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