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微微眯了下眼,额头的汗水顺着分明的棱角滑下来。

易思龄塌陷在舒适的薄褥中,咬着被单一角,委屈地呜,他怎么敢玩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可眼眶中浮现的泪花还是因为快乐,这种快乐令她感到荒谬,她为数不多的清醒在心里骂着自己是神经病。

又骂谢浔之过分,骂他老东西,不正经,老不要脸,白瞎一张官仔骨骨的脸,实则就是咸湿佬啊…

谢浔之笑了声,看着她优美的蝴蝶骨,礼貌又强势地撞,“别骂我,昭昭。我听得见。”

易思龄倏地紧缩了下,没懂他怎么知道她在骂他。谢浔之被小猫的反向绞杀夹得眉心一跳,几乎要上缴。

她太调皮了,两掌怎么够。

必须再来。

谢浔之在心里告诫自己,凡事都要有个尺度,没有尺度就没有方圆,事不过三,三生万物,卡在三这个数字是最好的。

他凝神,很温柔地将掌心落在同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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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是清脆地声响,吵醒了睡在拔步床的踏步一角的小狸花猫。

花花:“?”

猫被吵醒,打了个哈欠,起来,两只小爪朝前,伸了一个优美的懒腰,随后轻巧地一跳,跳到易思龄的脚边。

毛绒绒的尾巴在她的脚背上来回拂过。

易思龄尖叫:“花花!下去!不准看!”

花花:“喵?”

狸花猫优雅地走上前,探着头往两人中间看,那双圆溜溜,在黑暗中瞳仁放大的眼睛充满好奇。它甚至抬起爪子,拨了拨易思龄的头发。

“它喜欢看就随它。猫咪是很好奇的动物,喜欢接受新事物,不是吗?”

谢浔之充满磁性的声音宛如砂纸碾过,抵死锸,泉心。

在猫咪的注视下,易思龄的生理、心理、道德防线同时破裂,她松开咬紧的被褥,一只手被男人牢牢牵住,另一只手没有赶跑猫,反而不小心打落床头柜上没有吃完的蛋糕。

蛋糕洒了一地,夹心把紫檀木板弄得狼藉不堪。

.

狼藉的地面自然是谢浔之亲自清理,包括清理飞溅在胸口和人鱼线上的残氵夜,还要清洁湿漉漉的发脾气的小猫。

易思龄委屈地看着床架子,越想越不甘心,气得翻身把谢浔之摁住,牙齿狠狠地咬上他的胳膊,充血的肱二头肌被她叼住,压根不留情面,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咬死你。”

她从潮浪中恢复过来,顿时成了一只气势汹汹的小动物。

谢浔之餍足过后心情很愉悦,在纽约的五天,除了各种工作和社交之外,大多时候都在想她,今晚得偿所愿,什么都能忍。

其实她咬得很疼,他强大的忍耐力压下这抹疼,并不表现出来。

“居然敢打我屁,股!我小时候都没有被爹地妈咪打过屁,股!”易思龄两只手捧住他的头,疯狂左右摇晃他。

这就有点晕了。

谢浔之实在受不住,抬手箍主她的手腕,“昭昭,我晕。”

“老眼昏花!”

“不老,才三十。”

“大我六岁!”

谢浔之沉吟几秒,平和说:“不见得比小你六岁的男孩差。各个方面。”

他意有所指地强调。

“…………”

易思龄蹙眉,思索了一下二十四减去六是几岁,随即一巴掌拍在谢浔之胸膛,“十八岁的弟弟,我又不是禽兽。”

谢浔之失笑,握住她的手腕,手掌顺着腕心向上,和她十指相扣。

男人躺着,易思龄坐在他腰上,他扣住她,令她的手腕微微向外弯折,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