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男人的怀抱很灼热,比起害怕鬼来找她,她更怕热死在他怀里,或者被他,做,死。

在京城的婚礼排场不比港岛小,但是要低调很多,没有邀请任何媒体,也不会对外发布任何照片,安保措施比港岛严格三倍不止,工作人员都经过层层筛选。

当天,清一色的京A牌照开进庄园车库,能容纳四五百台车的地上地下车库全部挤满。

这是易思龄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属于谢浔之的世界,比她想象得更庞大,也更严肃。

作为新郎官的谢浔之,一言一行也远远比港岛婚礼那天更加端方清正。在港岛,没有京城的这些厚重的束缚,一帮年轻人打打闹闹,让亲脚背就亲脚背,让背媳妇就背媳妇,玩得找不着北。而京城的婚礼,更像是互通有无的名利场,觥筹交错,寒暄酬酢,社交气息重很多。

“是不是很累?”谢浔之为她提着厚重而繁复的裙摆。

京城正值隆冬,天气预报说过两天是大雪。婚礼那日没有下雪,实在是万幸。

“是很累。”易思龄打了个哈欠,“你每天都是和这些看上去就很吓人的big man打交道吗?”

谢浔之笑了笑,“怎么?”

“不怎么,我以前嫌弃你不好玩,但现在觉得你不好玩是正常的。”易思龄耸耸肩,“我看见那些人都很紧张。”

经常出现在新闻电视里的大佬们,今日来了许多,都坐在台下,看着他们两个小辈交换戒指,宣誓我愿意,不紧张才怪。

谢浔之:“以前嫌弃我土,现在嫌弃我不好玩。”

易思龄:“…………”

这人,怎么还记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