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太舒服了, 他又惯会用那些温柔又强势的方式,亲吻她的唇和芯子,令她发昏发软……

难怪要说温故而知新,越温习越熟练越得心应手越游刃有余越离不开,放不下,舍不得。

怀中的花花被抱得喘不过气来,喵叫一声,小脚脚一蹬,从她怀里跳了出去。

“喵喵……”

猫咪站在中央扶手上,冲着易思龄叫,问她: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去了一趟外地,魂都没了。

易思龄恼恨,拿手指弹小猫的耳朵,“不要窥探我,你只是一只喵!”

花花:“喵!”

它仰着脑袋,脖子上的那串祖母绿项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花花有自己的小珠宝柜,全是家里几个姐妹拿真钻真宝石为它订做的项链。戴着很神气,像极了易家的猫。

前座,栗姨都笑了,转过头来,慈爱地看着易思龄:“小姐怎么去了一趟京城,人都变漂亮了,看来京城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