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我轻敲了下门。
我一点也不害怕,也不期待。
大脑中枢并不兴奋。
门没有开。
想当年我敲是朕家的门可是很有韧劲儿的,我便一遍一遍地敲着。
大概敲到天快亮了,我没带表,感觉应该到了四点。
叹了一口气,但是仍没有踹门的念头。
绅士如我。
然后某绅士的额头就狠狠地撞上了门。
咚的一声,整个楼道的声控灯都亮了!
并不是我傻到用头撞,是有人从后面抓住了我。他按着我的后脑勺,狠狠地暴击了门。
然后他说,“Still?”(还没开……)
我动弹不得,无法回头。隐约感觉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声音很粗。
还他妈说英文!
这个人的手非常大,我觉得我整个后脑勺都被包住了。
我记得我身后那家住着一对母女,我不想吓到她们,我说,“可以的话,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Hi!DJ, Chinese is above me!”(那个啥,DJ,我搞不定中文啊)另外一个声音,居然有两个人?!
“Well,English is OK……”我说,“ We need to talk. Maybe……another place”(我可以说英语,我们能换个地方谈谈吗)
身后那个人没有理我的问题,他俯下身贴上了我的耳朵,“ Where is Toki?”
“……”他的烟味很重,我皱了眉头,“I don't know.”
“Who are u?”
“Just a passerby”(只是个路人甲)
“Sweet.”
对话戛然而止,他松开了我。
我转过身,稍微松了口气。
可是我错了。
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我的腹部遭到了重击。撕裂的痛感蔓延至胸口,一口血气上涌,我哗地喷了出来。
是朕走的第一天,想你。是朕走的第二天,想你想你。是朕走的第三天,我吃了三包辣条,感觉屁屁疼疼的。 摘自《小寡妇日记》.
第22章
一股煎饺子的油腻味把我熏得有点恶心。
被迫告别了睡眠,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半挂在沙发上,头在地上,双脚被绑住。
这个沙发是个真皮的,我懒懒地伸手,试图爬回去躺好,结果总是滑下来。
哎。
叹了口气,我一鼓作气翻滚上去,然后把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嗷呜!”我痛呼出声。
我靠靠靠靠靠靠靠哥的额头和小腹这他妈是裂了吗!
这时候厨房里的人闻声走出来。
卧槽,大美女!
好吧,其实他是个男的。
但是他穿了一条HelloKitty粉色围裙,而且长得有点好看。
大美女拿着个锅铲子,满脸鄙夷,“问吧,我知道你有问题想问,快点。”
“啊……”我这会有点疼,不想思考。
“快点,我锅里还煎着饺子呢。”
“哦,油有点大,把抽油烟机打开。”
“哦,好。”
然后他转身就又进厨房了。
等等,我这应该是被绑架了吧!?
为何我要在一个莫名的绑架犯面前莫名地淡定,而他也莫名地就进入莫名地老夫老妻模式了!?
好痛,不想思考。
于是我就继续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