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一年的流星暴在圣礼之前。”是朕说,“我去了星河的下游,和……”
这里所有的人都认识士凉,但我们都默契地闭口不提,在是朕面前。
“……”是朕也沉默了。
篝火映得他的脸忽明忽暗,起风了。
印象里,是朕就是一个安静的人,现在话更少了。偶尔热络一阵,然后就会像现在这样,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没什么表情。
我们坐在星河下游的一块巨大星石上,期待地望着天际的点点星光。
就在这时,天边泛起了一个小红点。
那红点越来越近,渐渐有了形状。
是朕茫然地站起身,抬手,轻轻接住了那团红光。
那是一个孔明灯,上面写着两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