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竟然鼻子一酸。我口袋里正好有刚才用餐时酒店送的湿巾,我拿起是朕的手,小心翼翼地帮他把伤口绑好。 一旁的老萧一直在看着我们,我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 此刻的老萧正以一种老坛酸菜面一般微妙的神情注视着我们俩,他欲言又止,止了又言,“你们……” “咋?” “你们两口子这……”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