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样倔强到有些古板的人,他们往往会死守某些原则,就算是最难挨的时候,也要遵守自己心底的体面,到最后最先被压垮出问题也是他们自己。
也许会崩溃的喊“我还能怎么办”“我实在撑不住了”却不会说出“跳下去的应该是你。”
如果有问题,那么出问题的到底是谁?那个“孩子”梦里的班主任应该这么对待白闻,只是某些细节不那么严谨。
是“孩子”误会了?还是说那个“孩子”希望白闻的母亲那样做,希望白闻被孤立?
“那是一只公猫!”秋余没有等来回应,就干脆不关注柯晨临了,“如果昨天真是这只猫,那么那只猫大着肚子起码说明它不是怀孕了。”
杀死一只怀孕的猫和杀死一只得了腹水之类疾病的猫可以是两个概念。
“你的书包是粉色的。”柯晨临走到白闻身边坐下,白闻摇头:“我帮妹妹背着的,这是她的。”
那粉色的书包洗的很干净,不过依旧能够看得出陈旧,书包上头带着幼稚的卡通图案,倒是和白闻昨天的那个蓝色书包很像。
在被搭话之后,白闻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他说话没什么逻辑,又实在憋的久了,就从这只猫的名字说到他所以记得的各式各样的事。
不过不可全信,因为他怀里这只猫一会儿被他叫“咪咪”一会儿被他叫“海参”,前前后后换了大概五个名字。
“你妹妹班上的同学你都认识?”柯晨临打断了对方,以免这个白闻把下课的时间全给浪费。
白闻点头:“她带我见过的,他们都很好。”
“你喜欢你妹妹吗?”柯晨临问,“她对你很好吗?”
白闻继续点头。
“那你爸爸呢?”柯晨临又问。
“爸爸不见了。”
白闻说不出来是怎么个“不见”法,反正在他的视角里,就是有一天自己的父亲忽然就消失了。
再套不出更多话的时候,柯晨临就和秋余起身离开了。
不等秋余询问,柯晨临就把自己的怀疑都告知了对方。
秋余眉头皱起:“就凭这个判断白闻的母亲不会失言是不是太武断?”
“你可以保持怀疑。”柯晨临并没有试图说服秋余,毕竟他所说的只是个人经验,而人总是容易被困在固有的认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