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大概已经喝高了,见到他俩进门就冲上来抱住林鹤,林鹤现在哪架得住他,差点被扑倒,还是周铭站在后边把他俩一起撑住了。
“起开。”周铭拎着姜安领子把人拽开,毫不留情道:“离我俩远点,不想和你一起丢人现眼。”
姜安也不当回事,“丢人就丢人,今天我就在这随便挑一个男人上我,把我哥的脸丢尽。”然后勾了勾林鹤的下巴“你也行。”
周铭一听他和他异父异母的亲哥哥的情感纠葛就头疼,把林鹤往怀里一搂打断道:“去吧,只要你不怕你哥给你腿打断。”
姜安哼一声走了,周铭把林鹤安置在窗边的座椅上,悄无声息地将震动调高了一个档位。
“我去和刘老说几句话,很快就回来,你在这等我。”然后又压低声音贴在他耳边道:“自己叫三杯低度数的饮料喝了,上厕所必须和我申请,不然尿道棒永远都不许摘了。”
林鹤红着脸点点头,看着周铭走向人群后向侍者叫了一杯酒精饮料。
刚喝两口,桌子对面就有人坐下阴阳怪气的嘲讽道:“我说是谁看着这么多名酒却不知道品尝,原来是周铭包养的小情人啊。”
06被玩坏了(憋尿失禁,艰难排出绳结,蛋:晨起揉屁眼)
过于明显的敌意,林鹤就是个傻子也听得出来者不善,但他不认识对方,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来为难他,就沉默着起身想离开避免和对方起冲突。
没想到对面的男人居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推回了椅子上。
“没听见我在和你说话吗?走什么走,难不成你这种人也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尖锐的声音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林鹤却已经没有心思去注意别人。
本来即将滑出穴口的绳结在惯性中被强行推进甬道,震动着的串珠撞在一起,几乎酷刑般的碾磨着每一个敏感点,林鹤死死掐着自己的手臂,才没有当场叫出来。
他低着头一动不动,对面的人就以为他怕了,更加嫌恶道:“装什么可怜,是不是就仗着这副可怜相勾引来的周铭,让他给你家出钱啊。”
这话也不能算全错,林鹤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刚缓过神来就听到这么一句,在心里默认了,不过他也不知道周铭到底是怎么被他勾引来的。
“我和周先生的家事,就不劳尊驾操心了。”
勉强冷静了神色,林鹤抬起头微笑着回复,他故意强调了‘家事’两个字,男人果然脸色大变。
“家事?你也配,你就是他养的……”
话还没说完,周铭冷厉的声音便从一旁响起。
“他当然配。”他走到林鹤身边搂住人的肩膀宣示主权“林鹤是我唯一的爱人,是我合法的丈夫。他和我的事,就是我们的家事,和别人,尤其是你何公子毫无关系。”
“周铭,你!”
那位何公子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周铭也不管他,礼貌的请走了看热闹的人群后,半跪在林鹤身边用手背摸摸他的脸颊低声询问。
“抱歉,吓到了吧,还走得动吗?要不我们先回去还是在这休息一下?”
发生了这种事,林鹤当然是想回去,但确实腿软到走不动了,只好回避着何公子要杀人的眼神和周铭贴在一起说悄悄话:“我想休息,这里有客房吗?”
这时正和别人打得火热的姜安才收到服务生的报信跑过来,讪笑着递给周铭一张门卡:“这是我在这留的房间,你先带小林鹤去吧,缺什么和服务员说,全都记我账上。”又指了指何公子“绝对不让任何闲杂人等打扰你们。”
周铭点点头,抱起林鹤避开人群上楼了。
试图继续纠缠的‘闲杂人等’被保镖拦住,转身冲着姜安怒道:“姜安你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