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确定自己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和分化时候的疼痛不一样,他现在只觉得这种异样的感觉其实是在隐隐渴望着什么。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在渴望什么,自己也明白。

明白过来后,就有些不大好意思,可是似乎潜意识里又觉得柏淮是可以信任的,可以予取予求的,可以无所顾忌的。

于是继续放纵着自己的本能,双臂环住了面前这人的腰,下巴搁上他的肩,没有骨头一样地瘫在他身上,贪取着他身上的信息素。

柏淮就有些难熬了。

他是真不知道简松意生理卫生课怎么上的,就不怕把自己勾得被动发情了吗?那到时候发生些什么可都不好说。

可是无论如何又狠不下心让他放开自己。

就只能生生熬着。

一边小心施放着不会被其他人察觉的浓度的信息素安抚着简松意,一边拿出阻隔剂照着简松意喷了个结实,以免在这层全是Alpha的楼道里引起腥风血雨。

也以免自己被他的信息素勾得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