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盆子:“谢了。”

“嗯。”

柏淮点点头,拧开花洒,仰着头,任水流冲击下来,打湿浅栗色的头发,再顺着精致凛冽的面部轮廓淌下,经过眼角那粒泪痣,延着下颌骨滴落。

抬起手臂,抓了两下头发,胳膊和肩颈的肌肉线条在冷水浸润下愈发清晰。

而再往下,就被木板挡住,看不见了。

简松意看了三秒,猛然回过神来,他刚才居然因为不能继续往下看而觉得木板碍事了吗?!

大概刚分化完,Omega激素和荷尔蒙分泌还有些紊乱,不怪自己。

简松意拧开花洒,把自己藏进水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