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

简松意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了。

一夜放纵和完全标记,让柏淮的易感期症状和简松意的结合热症状都得到了缓解,两人状态不错。

柏淮端着水杯和药片走进来,看见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气鼓鼓的小脑袋的简松意,忍不住走过去,低头亲了他一口,笑道:“怎么这副表情?是觉得我这个清纯贫苦男高中生的服务不满意?”

“柏淮你大爷的!”简松意想骂人,结果一骂,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

猛然就想起昨天一整夜自己的放浪,顿时脸就红了。

然后更气了。

柏淮这个畜生!

仗着自己在AO关系上某方面的优势,哄得他什么话都说了。

叫淮哥哥和老公都是亲的!

还心疼自己?!

呸!

一边说着心疼,一边笃笃笃跟个打桩机似的!

简松意越想越气,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