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出一点儿怯意。

他从小就对柏寒有敌意,几乎是使命一般地认为自己得对抗柏寒,好像只要自己气势汹汹地挡住柏寒,柏寒就没法儿欺负柏淮了一样。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在北城落着雪的冬夜里,无声地对峙着。

半晌,柏寒才低声道:“除了这次,之眠走了后,柏淮一共就向我服过两次软,一次要转学去北城,一次要留在南城。”

简松意沉默。

他知道,柏寒肯定看出来了,但他没有否认,也没有躲避,只是直直迎上了柏寒的视线。

柏寒看着眼前这个倔强骄傲的Omega少年,打量了半晌,缓缓说道:“不用紧张,我不反对你们交往。我今天来找你,只是想说,我可能会适时地阻止柏淮过度地浪费时间和精力在这种无谓的事上。”

“什么叫无谓的事。”

“创造不了价值的事,就是无谓的事。”

“那很抱歉,我觉得我和柏淮互相喜欢这件事,很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