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深渊的一根绳索上,走过去是渴求已久的天堂,走不过就是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他不确定再走下去会是怎样的结果,只能在势头稍微不对的时候,选择自欺欺人地闭上双眼。

仅仅是这样,都紧张得像是死过一回。

他从来不是怕简松意还没喜欢他,他可以等,他怕的就是简松意说的那句,连兄弟都没得做。

棋术讲究兑子,一子换一子,可他换不起。

半晌,终于缓过来,垂下手,敛起神色,恢复平常的淡漠,拿了饭,回到教室,放到简松意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