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买一张票站在那里、看一眼、送个信之类的就满足了,假如能动手的话,他们能把人吃到骨头渣滓都不剩。

被这么多人觊觎,却还能活得好好的,代表着这个青年远没有他表面看上去那么漂亮无害。

安室透眼前不自觉的划过他刚才看到的一幕,瓦伦汀拖拽着房间里一个少年的头发,少年被拖得跌跌撞撞的往前走,掼倒在深色的瓷砖上,那少年的血沿着眼角流到了下巴,一只手是被踩断的,中间的皮肉凹陷下去,而瓦伦汀竟然好整以暇的勾着唇,无动于衷的垂着眼拍照。

他的表情很平静,手里的动作更是慢条斯理,但就是这样的表情,让他显得像个毛骨悚然的疯子。

他似乎很享受这个折磨人的过程。

安室透一直觉得这个组织里有代号的家伙或多或少都脑子有点不正常,瓦伦汀似乎也是如此。

他又看了前面的青年一眼。

其实这瓶酒看上去脾气挺好的,传言也说他很好相处,也许是因为性子缓的缘故。

但他就是用这样和缓的表情掰断了别人一条胳膊。

这就是组织里有代号的高层成员。

哪怕瓦伦汀表现得再无害,温和,也不能小瞧他。

满心警惕的安室透心里做了决断。

***

跟着瓦伦汀走出会所的安室透看他,不卑不亢道,“那明天见了。”

莫时鱼回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玩味的笑了笑,“这就急着走了吗?”

“不留下做点什么?”莫时鱼歪着头,“安室君。你也不想这个代号属于别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