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只割开了没有和手腕接触的部分绳索。
没了支撑,脱力的身体一下子往前栽了下去。
他栽进了一个同样冰冷的怀里。
莫时鱼以为会被琴酒嫌弃的把他推开, 但似乎依然没有。他的脸始终没有接触到粗糙的地面。
只是对方似乎也没有把他抱起来的意思。
他有心想说句话,说服这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别丢下自己,可哆嗦的唇半天只拼出一个单词,“头发……”
琴酒垂下眼,低垂的视野里赫然是两个人因为静电而绕起来的发尾。
是的,琴酒垂在胸前的银发已经和怀里人的灰发亲亲我我的粘在了一起,并一起炸了开来。像两条混在一起的尾巴。
发质一向好的一批的琴爷:“……”
莫时鱼在他怀里侧头看他,掀了掀带着血丝的唇角。
琴酒看着他也慢慢笑了,他缓声说,“还有力气开玩笑,看来不用管你了。”
“……”
不,不是。莫时鱼迷茫的摇头。他明明在说服琴酒带他离开,你看他们连头发都长在了一起。
等等……他忽然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这个理由好像不成立。毕竟头发很容易就能分开,又不是肉连在了一起。
→被电的失智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