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吃吃的笑,一双漆黑的眼珠子像厉鬼一样,阴冷到一点温度都没有。
“你说呢?”低哑的少年音,白发少年一点点攀在他的身上,不甘的托起他的手,用脸颊轻蹭着他手腕上的一圈淤红。
莫时鱼觉得自己宛如一块岌岌可危的起司蛋糕。
“这是覆面留下的。”小莫看着那一圈红,意味不明的说。
“覆面……”舍雨重复了一遍。
“够了你们。”莫时鱼是真不想和自己聊这些话题,他一把把手抽了回来,然后把身上不好好穿衣服的小莫扔了下去,扔给他一条裤子,就一个人心累的去里屋睡觉了。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7点多。
睡梦中他听到门外传来了一些喧闹声,他一睁眼,就看着一个棕发的少年探着脑袋进来,他的肩膀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胸前挂着黄色奶嘴的婴儿。
“小鱼哥。”沢田纲吉笑得很温柔很大空,“刚睡醒吗?”
“唔。“莫时鱼陷在被窝里呆滞的说。
从斯洛伐克离开后,已经过去了两年。
这两年,他时不时的大半夜出门,在世界各地净化他发现的污染,因为没地方处理这些净化后的污染物件,他经营起了一家小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