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到,他甚至产生了总不能输给这些货色的想法。
他们坐到了沙发上,开了几瓶酒,胡吹海塞起来。
莫时鱼看着黑卷发的男人,侧了侧脸,忽然说,“我总觉得,我们好像以前见过。”
“你是不是有个哥哥?”
“是有个哥哥,怎么?”男人偏头看他。
“他也和你一样在这里工作吗?”
“之前是,不过后来死了。”
“怎么死的?”
黑卷发男人不耐烦的说,“我怎么知道,一个傻逼,死了正好,他活着老子也到不了这个位置上。”
“是吗。”莫时鱼说。
“小弟弟,你额头上的疤不好看。”
坐在一边的一个男人凑过来,指着他的伤口说。
莫时鱼撑着头,回头看他,他的眼眸里不知何时漫出了一些针似的尖锐东西,看得人火辣辣的,够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