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时鱼猜测可能是被琴酒暗指不好看的原因,舍雨的自尊心受到了暴击。
“我的审美比你正常好吗。”莫时鱼护着他的马甲,顶上了琴爷,“倒是Gin,你除了尸体和叛徒,还喜欢什么吗?”
爱车是老式保时捷,留着文艺长发,懂得品各种名酒,怎么看生活情趣都很丰富的琴爷冷笑一声,不和他说话,转身走了。
“……”
莫时鱼思考,他要不要告诉他们他刚才看到了白色面具的事,考虑半晌后,他暂时没有开口。
接下来的戏份是贝尔摩德居多,今天他的戏份没了。
莫时鱼绕着剧组转圈,可能是一直和他人共处一室,他没有再发现异常的人或事。
到了晚上,他们三人回到了酒店,一路跟踪副导演进了他的房间。
莫时鱼已经提前在约翰的房间里装了窃听器和摄像头,他本以为会看到什么微笑面具、或是别的什么恐怖场景,但意外的是,副导演约翰的房间普通的不可思议。
他待在房间里,也不干别的,就拿着手柄打游戏,根本没有加班的意思。
莫时鱼他们监视了他多久,他就打了多久的游戏。
期间,门被敲响了一次,是名为斯科特的那个黑人化妆师,他隔着一扇门问,“约翰,出不出去玩?”
约翰没有回答,而是极低的嘀咕了一句。
这一句,让莫时鱼微微睁大了眼睛。
敲了几十秒,没有得到回答,斯科特郁闷的走了。
“约翰·斯密是个游戏迷吗?”琴酒坐在监视器后面,翻阅着组织查到的此人资料,忽然问道。
贝尔摩德说,“据我所知,不是。”
一个从来不玩游戏的人,忽然沉迷于游戏。
也不是说不可以,只是正好从他本该死去的那天开始,那就显得异常又奇怪了。
一直玩到凌晨,约翰上床睡觉。
他的体温正常,呼吸正常,面色红润,和常人无异。
莫时鱼垂着眼,眸色发沉。
“难道他察觉到了我们的监视……?”贝尔摩德皱着眉。
普通人没有这么强的反侦查能力,如果约翰发现了,证明他绝对不正常。
如果他没有发现,这两周他真的一直在打游戏,这一举动,显然也很反常。
琴酒说,“问题或许并不在他身上。”
贝尔摩德眼神微动,看向他,“Gin,你找出原因了?”
琴酒没有说话。
贝尔摩德发现,这个一向冷静到冷血的银发杀手,此刻脸色却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走廊里安静的吓人,只剩三人的脚步声。
仿佛这个酒店里根本没有人住一般。
莫时鱼垂着眼,脸色也不算好看。
矛盾点不是死人和活人,而是这里所有人经历的差异。
假如从头开始捋。
导演莱昂哈特说,他已经通知过贝尔摩德,将在这里拍摄,可贝尔摩德却对此并无印象。
莫时鱼在进试衣间之前,为防万一选择和贝尔摩德开了语音通话,可后者却不记得这件事。
还有刚才约翰嘴里嘀咕的那句话。莫时鱼和琴酒都听到了。
那句话是:“自来熟的家伙,再来骚扰我一次,我就报警。”
斯科特觉得约翰是每晚都会出去玩滑板的好友,可在约翰看来,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天天来敲他门的家伙。
所有人的经历,好像处于一个不同的平面上。
“多重宇宙理论。”莫时鱼轻声说。
贝尔摩德微微睁大了美眸。
“原来如此。”她的脸色慢慢变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