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日本。

在这漫长的过程里,他只窥到过一个画面。

那是一个穿着玫瑰红色的长裙的人,蜷缩在金色的笼子里,伸长的皙白手臂上印满了艳丽的吻痕。

仿佛畏光一般,他用手肘遮住泛红死寂的眉眼,露出来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细长的银色锁链锁着,烟灰色的长发铺在背上、地上,发丝像蛛丝一般往四周蔓延,伸展。

那是女性,不,应该是异常美丽的男性。

他应该很痛苦,哭声压抑而难堪,但在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压下去后,那哭声陡然变了调,断裂成了一下一下的促喘,像一朵艳丽的花被揉碎了,揉出了湿淋淋的汁液。

“别赶我走。”白兰脆生生的说,“我能帮你,我知道的很多。”

莫时鱼用手点方向盘,并不那么心动,“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能懂些什么?”

白兰捧着脑袋,“足以让世界毁灭的知识。”

“妈妈,”他轻声说。“命运并不是不可改变的。”

莫时鱼收回了枪,勾起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