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德林已经主动架好了火堆,把盾牌凸面朝着逐渐变旺的火苗。
冒险者们有时候也会把盾牌当成锅子,但只有水壶坏了才会这么做,因为清洗起来比较困难,而且,万一盾牌上镶嵌了魔法阵,说不定暴力清洗一番,魔法阵的纹路就没了。
盾牌顶多能当烤架之类的,还得谨防木质的把手被烤坏。
乔尔把豆芽倒出来,在盾牌烧的热水里滚了十几秒,然后用漏勺一一捞了出来。
豆芽的库房已经有了专人看管,目前每一茬都生长得不错,乔尔已经把分管库房的男仆作为“后备农事官”看待了。
老约翰打铁的手艺还没忘光,漏勺的眼虽然没那么密集,但足以把东西捞出来的同时不留下水分。
抖了一下漏勺,乔尔把焯水之后变得脆脆的豆芽全部倒了出来。
豆芽白白净净,看起来光鉴可人。
“可以了吗?”阿尔德林问。
“当然不。”乔尔回了一个奇怪的眼神,“这才第一步。”
然后,他拿出两个薄薄的小围巾,自己拿其中一个围住了口鼻,然后递给了阿尔德林一个,“待会儿会很呛。”
热水从盾牌里临时倒进了一个壶中,乔尔烘干“锅底”,然后准备下一道工序。
花椒被倒入了冷油,在柴火的加热之下慢慢展现了自己独有的味道,融入了底油中,又香又呛。
阿尔德林的鼻子捂得及时,但还是被味道略微冲了一下,于是稍微远离了盾牌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