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因为这样让自己得罪了太子。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站出来帮南宫洪仁说话、为南宫祁脱罪的时候,他就已经得罪了 太子。
南宫祁也受伤了?太子和南宫泰重对上视线,只是一瞬间,又立刻挪开视线。
南宫泰重暗恨南宫祁聪明,竟然想到这个办法脱罪。
太子则比南宫泰重更恨、更愤怒,不仅仅因为南宫祁这样做让他的计划有了偏差,也因为 想起了宫中的落水事件。当时南宫祁也是用自伤的办法脱罪,太子害人不成反被设计,这是太 子最大的耻辱,他一直想要忘记这件事,现在倒被提醒了,只恨不得把南宫祁千刀万剐。
太子一派的人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这和当初说的有些不同,情况已经变得不对劲 了。
“南宫泰重既没明说犯人就是南宫祁,就算南宫祁是疑犯,没有确切证据,我们也不能拿 人问罪……”这是要让南宫祁脱罪的节奏。
“难道太子受伤的事就这么算了?! ”
“本官没说算了,只是表示要调查清楚再说。”
正当太子一派和与南宫洪仁交好的人再次争吵的时候,南宫泰重突然朝南宫洪仁跪下:“ 父亲,请恕孩儿说出真相,弟弟打伤的是太子不是一般人,就算那是我的弟弟、是你疼爱的儿 子,我也不能帮着他说谎啊!”
太子一派的人笑了。
不是说没有证据吗,这不,南宫泰重的指证这就是证据!
南宫泰重指证了南宫祁,只要南宫祁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南宫祁只能抗下打伤太子 的罪名了。帮南宫洪仁的人朝南宫洪仁打了个无能为力的眼神,表示自己帮不了忙了。
周武恒走进来正好听到南宫泰重最后说的话,纳闷道:“奇了怪了,你说是南宫祁打伤了 太子,南宫祁却说是你打伤了太子,你们互相指证对方,那你们到底是谁打伤了太子?”
太子一派的人闻言,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按照周武恒的说法,他们俩互相指证,若没有别的证据,很难判定他们谁有罪。
有人问周武恒:“南宫祁醒了?”
周武恒答:“当然醒了,否则他怎么指证南宫泰重打伤太子。”
到了这里,南宫洪仁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是啊,既如此,你们说,他们谁有罪? ”南 宫祁醒了,又基本脱罪了,他想控制自己不笑也很难办到。
现在该怎么办?太子一派的人面面相觑。
有人情不自禁看向太子,太子自是知道该怎么做的,只不过他不能明说,便悄悄打了几个 手势,他还担心没人看懂,不过幸好还有个人明白他的意思。
“本官认为,既然疑犯都是南宫尚书的儿子,疑犯也肯定在他们二人之中,那便两人一同 受罚吧,宁杀错一个不放过一个,另外一个无辜的,只能怨兄弟犯错连累了他。”
南宫泰重震惊地看向太子,这是要放弃他了?!
太子朝南宫泰重打了个镇定的眼神。
虽说南宫泰重明白太子让他不要担心,但是牵扯到自己身上,他想冷静也冷静不下来啊! 一同受罚,大伙盯着,就算太子也不见得能救他,或许该说,太子为了惩罚南宫祁不惜让他“
陪葬”。
贵祥在外面听很久了,只是进进出出的人在他的暗示下没有说出他在那里罢了,他眼见南 宫祁要受罚了,便走到门口,道:“让咱家说一句话吧,太子受伤时,咱家当时所在的地方正 好能看到南宫祁,我看到有人推他撞到假山,后来才听到太子大叫的声音,那时候南宫祁已经 晕过去了,想来他是不可能再打伤太子了。太子受伤,本来咱家只需看各位大人找出真凶便是 ,但是要咱家眼看无辜的南宫祁受罚,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