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懂这些珠宝,但总觉得两者有相似处,并非是有证据,只是直觉……
那时候她亲自扔掉了,取下来甚至划伤了自己。
“cloud。”
“啊,主人,我在这里!”
霍伯特的呼唤打断了乌纤的动作,将她从回不到曾经拉回现实,她现在的主人正向她走来。
时间已经是傍晚,乌纤和霍伯特呆在一起消磨时间,她粘着主人索要亲吻拥抱,在不越界时他总是温柔的,会让她坐在大腿上满足她的要求。
乌纤保持着仰躺的姿势从沙发上滑下来,她头朝着地,在咚一声撞击前霍伯特先一步接住了坏小狗。
在仰头的视角里,乌纤高举起双手用指尖抚摸着霍伯特透出衬衫的肌肉线条,刚刚打手心留下的红痕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嫩嫩如花茎的手指上下移动。
她为自己的行为找补“cloud担心主人累了。”
这实在是太过拙劣的理由,霍伯特不得不警告一下乌纤,提醒她不要得意忘形,试图把主人的权威踩在脚下。
“觉得我累了?”
对于掌中娇小不听话的小狗,霍伯特只需要用一只手就可以将她托住,而空出的另一只手拇指按在乌纤的嘴唇上。
由于体位霍伯特的掌根正好映入乌纤的眼中,她可以看清楚主人冰冷曾抚摸过她、给她无数快乐和痛苦的手掌缓缓压下来,如山挣脱不得。
这个过程在视觉上缓慢沉重,但其实不过是一瞬,那张娇美的面孔就被完全捂住。
在视线被剥夺前,乌纤可以隐隐看到,霍伯特的眼睛微微眯起,由于她处于仰视的位置,这个动作更显得他的眼睛狭长。
像是肉食动物,在捕食前收缩瞳孔。
灵敏的小动物可以在他发难前嗅到危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