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纤害怕。
他说:cloud,学会忍耐。
霍伯特可以给予乌纤快活到疯掉的高潮,也可以轻而易举将推开她身上涌动的潮水,乌纤成了霍伯特握在掌中的鸟,在游戏中任何感官都只能他来赋予。
“主人”她做挣扎,“求您。”
“忍耐。”
“可是,主人这样不就出尔反尔了么?”乌纤最最后的挣扎,企图用控诉改变霍伯特的想法。
这段时间他实在太温柔,这才让乖孩子变坏了,变得会讨价还价,会反抗,霍伯特需要重新树立主人的威严。
于是他用拇指按住乌纤的口,这根指头刚刚在她自我感觉已经是滚烫的大鱼际上摩擦过,此刻却没有沾染上任何温度,仍旧冰冷。
似利刃、似审判长的锤沉稳落下,堵住乌纤所有的话语。
“cloud,如果我设立惩罚的举动不能让你害怕克制,反而让你期待,那么我们就得换一种方式。”
“刚刚你的样子不能算是惩罚。”
他甚至不问乌纤的意见就做出判决,霍伯特是独裁的主人不需要和他的cloud商量应该如何,在决定惩罚的度上他们都知道,主人拥有绝对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