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腿的长度与弯曲弧度也刚刚好,正好贴合乌纤的背脊骨骼,她不会因为趴着时间过长脊椎嘎吱嘎吱作响。
霍伯特会摸她的下巴,这样乌纤就可以发出呼噜呼噜快活的声音。
现在这一切当然是不可能了,因为乌纤在主人闭眼时偷偷把玩了他的阴茎,证据确凿正在她手上,偏偏她还不愿意放开。
“cloud?”霍伯特又叫了一声,仿佛眼前被女孩子捧着性器在掌心并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大事,他更在乎小狗有没有睡好觉。
但乌纤不这样想,主人拥有绝对的权威,他叫她的名字即能让她兴奋,也能让她恐惧发抖。
她不敢回话,生怕暴露出颤抖的尾音,只能说很轻的一声“主人。”
“先把它放回去,cloud。”
要放回去么?霍伯特让乌纤放回去,这是主人的要求她当然应该遵守,但是乌纤舍不得。
她动作很慢,手指不自觉用力,如果不是霍伯特而是其他什么正常人类,恐怕早就被她抓伤了。
乌纤默默抽泣,霍伯特将她的面孔捧起,抹掉断断续续的泪。
但他还是要求“先放回去,乖孩子。”
霍伯特是不会为小狗眼泪动摇的主人。因为他处在上位者支配者的身份上,他不能这样快更改上一刻说出的指令,这会让乌纤意识到她的主人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说出了,就要完成要贯彻,这是“主人”这一身份应该做到的。
如果不行。
那么主人的威严就丧失了,小狗会不安,会逃跑,会离开。
果然,虽然乌纤不情愿但她还是乖乖将性器塞了回去,甚至贴心为主人扣好双排纽扣。
她的眼中泪光闪烁,嫣红的唇与更深处的渴望,令人怜爱万分。
乌纤又趴伏到霍伯特的膝头,脊椎弯成一根优美的弧。
“cloud,你想要什么?”
“主人不知道么?”
“主人知道,但是想听cloud自己说。”
“想……”
“什么?”
“想……”
不知为何乌纤踌躇起来。
她可以用“上床”嘲讽裴文柏,也可以在梦中可以对H先生袒露自己的性欲,甚至在初见时会对霍伯特说“想和你做爱。”
但是当她和霍伯特相处越久,关系越亲近,她却变得难以说出更真实的想法。
她会摇晃屁股露出穴肉用语言旁敲侧击,但不和他说“想要。”
她意识到原本找一个H先生替代的坏主意也逐渐散去,现在这个是主人,是霍伯特,乌纤能清楚知道他们的身份。
霍伯特实在太好了,而在bdsm这种非正常的关系中,作为主人的身份表现的太好,势必会让原本的计划失控,乌纤掌握着关系的主动权,但是其中的细节却由不得她了。
是因为她在梦中常常回忆旧事,还是因为霍伯特不动声色的影响呢?
这个太过深入的问题乌纤不愿意去想。
现在她只知道主人很温柔,乌纤在游戏中总是擅自高潮,他也没有严厉惩罚,反而说cloud很可爱。
他知道这个敏感的孩子没办法忍住,所以投以夸奖,他做的实在太好了。
但主人的身份太高不可攀,她竟和普通的女孩子那些并不疯癫的女生一样,把性欲成了在口中难以吐出的哀羞。
其实,严格来说这反而是一种消极的表现,并不利于两人关系发展。
因此霍伯特问乌纤,“cloud,你不喜欢主人么?”
乌纤连忙摇头“我怎么会不喜欢主人呢!”
“可是,我的cloud甚至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