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是你,很容易给人一种情深似海的依赖感。
偏偏她自己还要说“想”“想主人。”模模糊糊的,生出她在说爱的错觉。
坏孩子,霍伯特想,并未将这句话说出,摸着乌纤的下巴让她软下来不能再作乱。
“在这里等我。”他很擅长用平淡的语气说出命令的话语,这会令乌纤情不自禁低下头,即使霍伯特显出西方人很少有的儒雅感,乌纤也不会因此得寸进尺。
冷淡的口吻会让她下身淫水汩汩往外流,和霍伯特在一起总是湿湿的,就和当初缠着H先生一样。
面对新主人,她比面对H先生还要乖,也许是失去理智后小动物的直觉。
总之乌纤听霍伯特的话呆在沙发上。
但她又不是那样听话。
二楼的摆设很随意,空旷的平层除了立柱没有任何阻隔,各种家具随意摆放并不规定具体位置,自然也不符合常理。
沙发横在中间,前后左右都没有墙,空落落的。
乌纤爬上靠背,她很轻坐在上面也不过是稍稍凹陷一小块,她反过身双腿也就悬空了。
她晃了几下小腿,在下一刻突然向后一倒人砸进沙发里,因为惯性还被撞得弹了几下才停下,而下半身仍旧挂在靠背上。
在头部因为充血晕晕乎乎时,乌纤看到了霍伯特,她露出甜蜜的笑容。
主人举着餐盘来到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