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坐在H先生的性器上,他将她撑开填满,食物下滑的过程不再明显。
粗暴的行为加上命令,使她疼痛也使她快乐,这才能暂时抵消忘却咀嚼和吞咽带来的反胃感。
这令乌纤稍稍好转,即使在离开他后也能少量进食,配上蛋白液不至于饿死。
最近她对食物的接受度越来越低,在深夜她会偷偷把花盆里的土块塞进嘴巴里。日子好像回到了从前,不知道究竟是她越来越想念H先生,还是快要把他忘掉的原因,也许都有吧。
乌纤自己总结的,她再是精神病也总有自己的一点看法。
当你快忘掉一个人前,你会越发频繁想起,空洞洞的符号丢失的细节,一切在回忆加工中变得模糊,最后只留下一堆扭曲歪斜的线条。
等意识到,就再也找不到那份藏在最深处的真实。
总之,吃一份三明治对乌纤来说是不折不扣的折磨。
霍伯特举着餐盘到乌纤面前,他在等待她做决定,乌纤问“主人,是要我吃掉它么?”即使还没被同意,但她已经这样称呼起来。
“吃掉它。”他命令,没有计较称呼的问题。
她试图想一点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比如说霍伯特究竟是如何从她空空如也的冰箱里拿出一盘三明治的。
它还在冒热气。
细细观察更加恶心,她失败了最终注意力还是放在食物上,或者说霍伯特布置的惩罚上。
乌纤深吸一口气,三明治并不大是一个锐角三角形,她找出较长的位置一口咬掉三分之一,她想快点解决掉这份该死的食物。
但很快乌纤就发现自己错了,这是一个愚蠢的决定,因为霍伯特规定了一定要咀嚼十五下。
三明治填满她整张口,腮帮子微微鼓起,这令咀嚼成为一件不容易的事,她忍着发酸的牙龈,用磨牙嚼碎食物。
第一下,除了面包片还有煎过的培根,经过高温它变得舒松焦脆,由于热过还滋滋冒油,牙齿碰上去轻轻一下就散发出烟熏味,这种冲人的气息下乌纤快要吐了。
第二下,乌纤的舌头抵过来半片生菜,蔬菜清爽的汁液渗出,草的味道和培根混合更令人难受,更何况生菜的咀嚼声很大。
雪上加上她咬到了一小块番茄,鲜甜的汁水在她口中炸开,连带着舌头都隐隐发痛。
在寂静的房间里,她的牙齿接触第三下、第四下都发出沙拉拉的巨响,震得她的耳蜗隐隐发疼,她尽量放松咀嚼的力量却无济于事。
乌纤吃着喉咙里发出将要呕吐的声音,她眼中已经有泪水将要流下。
等她咀嚼完十五下,乌纤意识到她还要吞咽,把这一大口糜烂的东西咽下去,恶心的它们会滑过喉咙,她尝试但是吃不下一点。
她要崩溃了,或许她不是这样需要H先生回来,她想放弃。
乌纤已经要举手了,她要立刻说不,再把这一口东西吐出来。
“来这里,爬过来。”
小狗日记(受罚版)
三明治,难吃,呸。
第011章 | 0011 用力掐住她的喉咙
低沉的男声响起,是霍伯特在呼唤她,他打断了乌纤的退堂鼓。
也许是他的呼唤实在动听,这种高高在上带着漠然的语气绝对不是头脑昏沉的乌纤能拒绝的。
霍伯特的出声提醒她这里有第二个人看到了她的丑态,但他的态度又安抚了她,使她不必为此遮挡扭曲的面庞。
乌纤泪眼朦胧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霍伯特,他采取了一种较为随意的姿态,双腿叠起,肌肉轮廓被勾勒越发勾人。
她磨着膝盖跪到霍伯特身边,男人掐住她的脖子近乎是单手将乌纤提起,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