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道德绑架式的逼问下, 李念沉败下阵来, 不?太自然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小声而快速地回答:“可以找到相关的书?籍和视频……”

并不?是什么让人意?外的回答，顾晚舟扬起眉梢轻嗤:“那你?懂得?可真多?。”

听?出了语气里的不?相信, 李念沉凑到她耳边认真解释:“关于这个……嗯, 粥粥还记得?在地下室晕过去的那一次吗？”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回？”她抬眸睨着他, 依稀记得?当时自己后脑勺的伤口没有完全恢复, 被他吓得?晕了过去。

也许有身体?上的原因?，但顾晚舟一直把所有的锅都扣在他古怪的行为举止上。

闻言, 李念沉含住她的耳垂用力咬了一口，执拗地纠正她的话:“不?是第一次, 我们以前已?经?见过很多?次面。”

“并且从小就?认识，是两情相悦的青梅竹马。”

……

他非常执着于向她灌输青梅竹马的概念, 或许是因?为鹤鸣？毕竟这个词语形容他们才是最合适的。

“嗯嗯嗯。”顾晚舟敷衍地点了点头，“然后呢？”

李念沉咳了两下，神情变得?严肃又暧昧，“当时你?昏过去很久，裙摆很脏，这种情况下我只好?帮你?换身衣服。”

？她记得?自己醒过来后他明明说的是女佣换的……

“那个时候沁园还没有佣人，晚舟裙子上沾了菜汤，所以我才这样做的。”他把脑袋靠在对方?肩膀上，可怜又小心翼翼地反问，“晚舟应该不?会怪我吧？”

…… 她现在要怪也没有什么作用吧。

“怎么突然提到这个？”方?帕上的荔枝壳堆了大半，顾晚舟咕哝一句，将手里刚剥开的另一颗放进嘴里。

“不?能再?吃了。”李念沉把剩下的一小盒荔枝放回后座，“不?然明天晚舟会喉咙痛的。”

“你?还没说完呢。”

“唔……这个。”他组织语言，简短地交待，“那天我见过晚舟的身体?，后面凭借记忆……就?学会了。”

顾晚舟瞪大眼睛盯着对方?，呆愣半晌才扯动?僵硬的五官，不?可置信地开口:“你?是不?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