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女士翻了个白眼:“说得跟晚晚结婚了就不是你女儿似的,而且婚姻是人生大事,嫁对了人是幸福,嫁错了一辈子不幸,你该为晚晚眼光好感到骄傲,有屿舟这样的出色优秀的女婿,你更该高兴才是,哭什么哭呀。”
老祝哭腔梗在喉咙,哭笑不得。
老婆说得对,可他作为看着小棉袄长大的老父亲,还不兴他吃点醋嘛!
上次出差匆忙,车在公司还没开回家,所以祝晚柠和苏屿舟打车回家。
车上,祝晚柠的手仍被他抓在掌心里。
“这次是不是很累?”她忍不住问。
“不会。”他摇头。
人在身边,祝晚柠有很多话想跟他说,想贴着他,腻乎着他,车上还有司机师傅,她只能按捺着,回家再说。
在外地几天都等了,车上这十几分钟,对苏屿舟来说却是难耐。
下车上了电梯,电梯里也有其他住户,两人并肩站着没有言语。
直到进了房,门刚关上,祝晚柠才脱了一只鞋,人就被抱住,炙热气息压下。
苏屿舟低头攥住那他肖想了一晚的红唇,狠狠地亲,重重地吸,祝晚柠被吸吮得无意识嘤咛出声,双手由撑着他胸膛,改为抱着他的腰,伸出舌头回应着他。
今天她穿着件宽松蝴蝶袖,衣摆塞进牛仔半身裙里。
他大掌揉着她的腰,拽出衣摆往上脱,长发被拘进套头里,随着上衣落地,黑发披肩落下,遮住刚裸露的美背。
他的手又来到她腰间,摸索到拉链,半身裙顺着长腿落地。
接着是内衣。
今天他比往日还要心急。
祝晚柠在他游走在她腰臀时,羞涩地帮他解扣子。
从衬衣,再到皮带,裤子……
没一会,两人的衣物从玄关到客厅散了一地。
当祝晚柠躺在沙发上,仰头看见他两腿之间翘起的巨物,她红着脸撇开眼。
今天前戏节奏很快,从缠吻脱衣服再到压进沙发里,不过短短几分钟,但苏屿舟已经克制不住,他探下手摸了摸,里面已经足够湿了,他推高她两腿,扶着阴茎抵住粉嫩的小花穴,挺身插进去。
以前他都是先把她弄得浑身软得不行才进去,现在刚湿他就顶开穴口进去,硬邦邦的性器擦刮过还未开苏醒的甬道,热意酸胀猛地将之唤醒,快感来得刺激又火辣。
“嗯啊……好酸……”
祝晚柠娇叫了声,两手原本向后撑在沙发上,被他抓着环住她自己的大腿,变成她为了方便他主动打开小穴求肏的姿势。
太羞耻了。
“抱紧。”
他说完就开始沉身耸动。
祝晚柠抱着腿被他撞得差点往后滚去,又被他拉回来按住双乳固定,滚烫的肉棒抽出来用力掼进去。
臀部被撅高,这个体位,他轻易就撞在甬道上端微微凸起的硬块。
他每撞一次,她浑身就颤抖一下。
“唔哈……不要那里……太敏感了……太敏感了嗯……哈……”
“很敏感吗?”
苏屿舟说着往那里又狠狠顶进去,拇指按着乳尖揉着拨着,痒意积聚,她忍不住想仰起上半身抵御那股撩拨感,却又被他顶得整个人往上滑。
痒意和酸麻叠加,祝晚柠喘息加剧,双眸慢慢漫上水雾,视线变得朦胧。
“嗯哈……嗯……哈……”只剩下娇喘连连的破碎声。
龟头碾压在硬块处,里头一酸,流出股淫液来,抱着腿的手也被撞散开去,她摇着头,生理泪水从眼角落下。
“不行了……太酸了……屿舟别弄那里……”
苏屿舟伏下身,把她两腿分别架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