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道:“萧总,我们吃快点,李医生会等得着急的。”

萧煜航不疾不徐地说:“不着急,他巴不得我们慢点。”

这话音刚落,坐在楼下大厅沙发上的李景龄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喷嚏。

连启“……”

是昨天把他的外套搭在自已身上感冒了吗?

“李医生,要不要喝点温开水?”

李景龄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一头雾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要,要……”

闻言,连启麻溜起身,小跑去饮水机旁,接了杯温度刚好的开水,双手递到李景龄面前。

李景龄受宠若惊地接过水杯,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连启,满心疑惑:这家伙今天怎么了?这么“贤惠”?

连启被盯得脸颊发烫,不自觉抬手摸了摸脸,小声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李景龄忙不迭摆手:“没有没有。”

连启局促地坐在那儿,双手下意识地揪紧了衣角,他反复斟酌许久,最后还是攒足了勇气,低声开口:“李医生,昨天……谢谢你!”话语一落,脸上愈发红得厉害。

昨日李景龄背着连启一路爬上了山顶。

到了山顶,李景龄特意找了个被几丛灌木遮挡、相对隐蔽的躺椅,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下,还不忘调整到最舒适的姿势。

连启再次醒来时,自已竟被他半抱着,他的外套还严严实实地盖在自已身上,裹挟着独属于他的气息,淡淡的,却莫名让人安心。

回到倚风山庄后,连启都觉得身上还有李景龄的气息。

他心跳莫名地加速,心底也泛起丝丝缕缕的甜意。

李景龄瞧着连启这副模样,嘴角一勾,狭长的眼眸里满是戏谑,故意逗弄道:“光嘴上说谢谢可不行啊,得用实际行动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