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说几句话便拉上帘子离开。

傅意没力气讲话,曲植也不开口询问。他去校医院楼下买了五六瓶口味不同的果汁饮料,和淡盐水一起放在床头柜,都插上吸管。等傅意的视线和他对上,便选一瓶递到病人嘴边,“小口小口喝。”

傅意忍不住笑,“少爷,你真会照顾人……”

曲植淡淡道,“别笑。小心呛着。”

“咳……咳咳!”

“……”

在傅意的坚持要求下,点滴只挂到了晚上六点,还有一袋没打完,傅意自觉没什么必要,便让护士停了。他稍微收拾了一下,挂在曲植身上回了寝室。

他吃不下东西,曲植又订了些柠檬汁,就这样挨过一宿。到了第二天,到底是年轻人的身体,傅意估摸着恢复了大半精神。再过一天,他已经能行动如常地去教学楼上课。

这周的第二节烹饪课在下午,傅意提前了几分钟走进烹饪教室,窗边那张双人共用的料理台前已站了一道人影,贝予珍正心不在焉地拨弄烧杯,闻声立马抬头,紧紧盯住傅意。

就这么盯了有数秒钟,傅意从教室门口走到他身边,贝予珍愣是没憋出一句话。

傅意只好先开口打招呼,“贝予珍,你……你来得挺早。”

他记得上次这人是最后一个到的。

贝予珍沉默了一会儿,视线仍黏着在傅意脸上,从他眼下的淡青色又扫到没有血色的嘴唇,语气古怪地道,“你……还好吗?”

这么一句关心人的话仿佛用尽了他的力气。看过原书的傅意了解此人的性格,也没在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