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恺星在被父亲仲憬告知自己从今以后不再是仲家少爷,而是仲家的三等家奴的身份后,他大惊失色,跪在父亲的脚边,双手揽着父亲的脚踝,姿态卑贱地祈求发问道。
“你这贱奴,谁许你称呼我为‘父亲’的?哪里犯错罚哪里,陈云,将这贱奴拖出去,将他的这张贱脸扇烂,让他长长记性,牢牢记住自己今后的身份。”
“屁股也打烂,他占了恺月二十年的仲家少爷身份,今后每天他的屁股都要打烂,什么贱皮子,也敢攀附仲家。”
仲憬一脸的厌弃,他从前一直宠爱次子仲恺星,甚至于偏宠他比宠长子仲恺夜更多几分,但这个前提是,他得是他的骨血。
如今东窗事发,仲恺星这个假少爷的身份败露,仲家家主仲憬曾经有多偏宠这个次子,如今便有多嫌恨他。
一个二十年前仲家保姆肚子里生出的贱奴,居然被他当做亲骨血抚养教育了二十年,真是想一想便觉得恶心。
“父…”仲恺星跪在仲父的脚边,他微微发着抖的双手紧紧握住对方的脚踝,欲图开口求饶。
“父亲”二字说到一半,他又立马改口,道:“家主,奴不知情的,二十年前奴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奴的母亲一时糊涂才调换了奴同您的儿子。奴不敢再奢求能够继续当您的儿子,可求您看在二十年的父子情分上,饶了奴吧,放奴出仲宅,奴保证今后再也不出现在您的视线当中。”
“陈云,还不快将这贱奴才拖出去打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调教他,一个月-赤鱼-后将他带到我面前做事,我要看见一个规矩听话的三等家奴。”
仲憬冷哼了一声,话里话外都是寒气逼人的压迫感。
“是,老爷。”管家陈云欠身道,说罢,他赶紧差使两名家仆将跪在地上不成体统的仲恺星给拉起来,拖走,动作粗鲁得好似拖家畜一般,一路拖行到了前院的庭院内。
庭院内。
仲恺星的一身得体的西装正装已经被扒拉下来,庭院内路过的家仆众多,三三两两的结伴路过,在众人面前被迫脱光了衣服,就连一条遮羞用的内裤都未曾给他剩下。
春日微寒,他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好似一头被拔光毛发的猪。
一头猪好歹不会被人打脸,被人打屁股,待会儿的他,即将变得连比一头猪都不如,都要低贱上许多。
仲恺星光着身子跪在草地上半分钟,冻得瑟瑟发抖,他又被迫换上了三等家奴的一身深灰色的粗布麻衣,这麻衣的布料也太粗糙了些,穿惯了高档面料衣服的他,麻衣刚刚上身不到半分钟,他便觉得浑身发痒,他扯开宽松的袖口一看,胳膊上已经是发红了一大片。
仲恺星还未来得及伸手去挠他的胳膊上的红痒处,便感觉到有人脱下了他的裤子,他的跪姿歪歪扭扭的,两股战战,看着不成样子,他的两瓣肥翘的臀瓣却是翘得老高,看着比牛奶奶汁还白的臀肉因恐惧即将到来的狠责而微微发着抖,路过围观着的众仆的目光都汇聚在这一处。
仲恺星的心中感到十分屈辱,毕竟,虽然仲家家规森严,却也是针对家仆和更低等的家奴们的,他身为仲家主家的小少爷,从小众星捧月,众人讨好谄媚,何曾受过如今这等屈辱?卑贱跪地,裸臀待责,还有几十名奴仆围观看热闹。
就这么裸着屁股,歪歪扭扭地跪在草地上,他只觉得丢脸至极,脱衣换衣,期间也不过跪了几分钟不到的时间,他便已经觉得自己的娇嫩双膝被草地硌得慌,膝头的嫩肤也被磨破发疼发红。
他这是自降生于世以来头一遭被罚跪,只觉得羞耻又丢脸,他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奴仆们的视线,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脸颊都红得发烫。
“贱奴,跪好。”
陈云道。
陈云是仲宅主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