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韩娘子,苗大姐又问?荣姐:“她与妹妹的相话,和上回在妹妹家说的,可一样?”

“也有几处一样的,想来该是这般的命数。”

“我也觉有一样的地方,让人相看,只在妹妹家相的那一回,还有今日这一回,不?算假。”

韩娘子问?她:“你们上回相的,是怎麽个相法?”

“是摸骨,批八字。”

“ 你们寻着好的,怎麽也不?唤我。”韩娘子怪道。

荣姐道:“那时和娘子不?熟,又不?知你也爱相,要是知晓,定?然也请娘子过去。”

“你下回再有,我也过去。”韩娘子道,俩人年纪差不?多,在房里坐着说了一场话。

又问?荣姐打捶丸,都会使甚麽招式。

荣姐说:“常练倒棒斜插花,棒尾打四边,雁点头。”

“你上回使的倒棒斜插花好。”说罢,令女使去拿一物来。

荣姐见是一把打丸的杖,也称棒。接到手?上,仔细打量,道:“娘子哪来的好棒,我瞧着比张娘子的那把还要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