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迅速地垮下来。
“怎么是你?”
随后他看到了被拴在门口的豆包,瞳孔一缩,差点没跳起来:“你要对我的狗干什么!”
“是我的狗。”陆宵一把将他按回沙发上,“你怎么捡到它的?”
“好好说话。”
那天晚上的确有两条狗,豆包被校外窜进来的疯狗追着咬时,宋眠正带着人潜伏在小树林里准备给陆宵下黑棍,机缘巧合之下救下豆包,为了安置它甚至在围殴陆宵时迟了一步。而陆宵看到被保安裹在塑料袋里装走的,是和豆包长得相似的疯狗。
“你连自己的狗都认不清!”宋眠几乎要把牙咬碎,“你冤枉我。”
陆宵默然不语。
宋眠越想越气,再想到陆宵前一天干了什么,简直恨不得爬起来再喂对方几拳头,可惜刚刚退烧,四肢虚软得厉害,气得胸口一起一伏。
“抱歉。”
陆宵突然说。
宋眠耳朵竖了起来,却矜持地没有动,停了一秒,转过头,看着他的脸:“你刚才说什么?电视声音太大了,我没听到。”
陆宵静静看着他,提高了声音,平静道:“我说,误会你了,抱歉。”
宋眠心里一阵暗爽,腿垂在沙发边缘乱晃两下,哼哼两声:“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他拿过沙发旁边的电视遥控板一阵乱按,低下头时,余光扫过自己手腕上的淤青,心底的那丝得意顿时没了,看着电视上某地六月突发冰雹的报告,恨恨瞪了陆宵一眼:“天上怎么不掉一个冰雹把你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