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夜三更跑到学校来蹲人,蜷缩在座位上睡了好几个小时,屁股疼,腿疼,全身肌肉酸痛,脑袋也是昏昏沉沉。

困壮怂人胆。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涌起,盖过了对陆宵的忌惮和畏惧。

宋眠伸出左手,用力扯陆宵的袖子。

陆宵整条右臂都被他扯得一晃,手中的笔在书上留下一道长长的黑色划痕。

宋眠立马松开手,觑着他的脸色,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昨天直接走了,是什么意思?”

“我等了你一晚上,怎么不回消息。”

“先上课。有事下课说。”

陆宵克制地说了一句,眉尾压低,没有发作,低头继续写笔记。

宋眠在他身边,听着老师讲那些老掉牙的语法,越发不耐。

一晚上过去,下身难以启齿的的怪异感觉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明显,宋眠怕走漏消息,不敢咨询国外给他看病的那个医生,在网页上搜了一大堆关键词,病情已经从需要去医院挂个号发展到了细菌感染败血症性命不保。

他越想越不安,仿佛屁股下被塞了个炸弹,不自在地扭来扭去,身体的重心跨过两张课桌的交界线,朝陆宵的方向歪倒,继续扯着对方的袖子骚扰:“陆宵,真的难受,你他妈别听课了,帮我取出来行不行。”

陆宵手里的笔突然被“啪”一声按在桌子上。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

宋眠惊了一下,冷着脸皱眉回望过去,就见陆宵闭了闭眼,用另外一只手抓起笔,继续听讲。

就在他悻悻丢开手时,腿根处突然一沉。

宋眠低头,像炸开的猫,腰弓了起来,浑身汗毛瞬间竖立。

陆宵的手掌贴上他腰间,手指弯曲,灵巧撩起校服下摆,钻进衣底。灼热而粗糙的手掌毫无阻隔地贴在皮肤上,顺着平坦匀称的小腹往下摸。

抑扬顿挫浮的讲课声从教室前方传来,除了后方的墙壁,其余三个方向都围满了同学。宋眠残存的睡意刹那间被吓得丝毫不剩,瞳孔颤缩,身体僵住,甚至屏住了呼吸。

这是在上课。

……

陆宵在干什么?

宋眠头皮发麻,紧张地吞咽下唾液。身旁,陆宵却根本不看他一眼,面色如常地望着讲台,在笔记本上又写下几个字。

鹄峙鸾停,一本正经。

课桌下,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伸到了宋眠裤子里,大掌下流地捏住宋眠腿根,满满抓了一把,让宋眠腰臀一紧,并拢了腿。

……不要。

刺激的电流从掌下被触碰处一层层扩开,宋眠牙根发酸,无可抑制地发抖,吸紧小腹,却根本无法阻止那只手扯开内裤,插进夹紧的大腿,拢住夹在腿心的嫩肉。

好软。

陆宵的笔尖在白纸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圆点。

又热又软乎,湿乎乎地蹭在掌心,像快刚刚出炉的嫩豆腐,即使昨天才摸过,也让人爱不释手。

陆宵沉着眼,像是做研究一样抓着那团软肉来回摁压亵玩,宋眠的手指死死攀住他的小臂,指甲几乎陷进肌肉里,喉咙里发出极力忍耐的闷哼,腰臀一阵乱抖。

陆宵余光看着,将手里的笔朝地上扔去。去捡起来时,他的嘴唇擦过宋眠耳朵。

“你说这里塞了东西?”

他轻声问,手指分开闭合的小花唇,顺着肉缝淫秽地浅浅滑动揉搓,宋眠的脚趾在鞋里瞬间蜷紧。像条正在被煮熟的虾,身体越来越弯,嘴唇哆嗦着,从锁骨到脸颊都泛起一层潮红。

“嗯……嗯……”

酸麻发紧的快感渐渐积累在小腹。宋眠额角、鼻尖和脖子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