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宋眠自认为仁至义尽:“这些你看病吃饭都够了。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哑巴了,说话啊,到底行不行?”

宋眠踢了踢陆宵的脚尖,不耐烦地催促。昏暗的转角处,陆宵背着光,目光微凝。

一千块。

不用打工,不用卑躬屈膝地讨好客户,就是陆宵一个多月的生活费。

这的确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拿钱走人,从此也不会和宋眠还有那些人有什么关系。

陆宵轻笑了一声:“宋少爷真阔气。”

他把那一沓钱折了两下:“那我的狗呢?那天被你们打死了,就这样算了?”

宋眠皱起眉头:“我们打死的狗?……哦,那天晚上……是你的狗?”

“是。”

宋眠皱起眉,小声嘀咕道:“活该……唔。”

两颊突然被陆宵伸手捏住,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几乎留下鲜红的指印,对方的视线带着股凛冽的冷意,如有实质,沉甸甸地压下来。

陆宵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道歉。”

“凭什么!”宋眠“啪”一声打掉他的手,“还有脸说?还不是怪你!你养狗为什么不在家里养?出来到处乱跑,不打疫苗还没有项圈,谁知道是你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