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白莲花。装得什么样似的,心挖出来估计都是黑的,一肚子坏水,怪不得他爹妈取名叫陆宵。

汤圆可不就是这样的。

他怎么敢呢?

宋眠恨恨捶墙。

那天下手的时候,实在是太轻了。

等自己出去,他就、他就

他什么时候能被放出去?

陆宵真的要一直把他关在这里吗?

昏暗的房间里,感觉被无限放大,两团臀肉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可腿心被扇肿的地方仍然是烫的,宋眠微叉开腿,试探着摸了摸花阜,回忆起被手指插进去时的触感,咬紧了牙齿。

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自己都吃过亏了,还要被拴在这里羞辱

脏心烂肺的狗东西!

宋眠不敢出声,在心里使劲骂。

狭窄的卫生间内,四面墙都没有开窗,一成不变的黑暗里,时间的流逝似乎变得极为漫长。

四下安静得可怕,仅仅几平米的小房间里,只听得到头顶换风机嗡嗡的响声。宋眠仰头望向天花板,隐约能看到一点抽风机的轮廓。

陆宵把所有东西都拿走了,他没有衣服,没有手机,没有可以撬开铜锁的细铁丝,也没有水。

连可以砸、可以扔在地上泄愤的东西都没有,宋眠听着耳畔回响的声音,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开始“嗡嗡嗡”起来。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望向洗手池的方向,迟疑片刻,还是停留在原地。

过去多久了?

十分钟。

半个小时。

还是一个下午?

他明明没有听到课堂铃声。

听错了么,宋眠烦躁地想,难道门缝里橙色的光不是太阳,是走廊上的灯光?

已经过晚自习了?

他心中突然一阵恐慌,站起来,动了动发麻的四肢,扶着马桶边冰凉的金属扶手,甚至想用铁链去敲,大声喊“放我出去。”

只要把他放出去,他不和陆宵计较了。

宋眠站起来,扯着锁链在地板上走了一个半圆,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

他不是狗。

心中越发难受,宋眠甚至妥协地想,只要把他放了,做什么都行。

下课铃声在这时突然响起。

门后喧嚣声顿时炸开,中间甚至有他熟悉的声音,宋眠被吓得后退了一步,脖子上的铁链却不巧碰到了扶手,发出刺耳的敲击声。

完了。

宋眠心脏一紧,猛地闭眼。连滚带爬缩进之前的藏身处,浑身发抖,死死捂住了两腿之间的女穴,不敢发出一丁点动静。

这么久,不过才一节课的时间。

等到上课就好了。

可上课以后,还有打扫卫生的保洁人员、在办公室休息的老师、偷偷逃课找地方吸烟的学生……

陆宵还要等多久来?

宋眠埋着脸,胸腔起伏,发出一声呜咽。

……

下午最后一节课后,陆宵捏着一瓶水,走进卫生间。

顶灯“啪”一声打开,宋眠在角落蜷成一团,被马桶水箱遮住了大半身体,只有脑袋和半个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

他睡着了,低垂着头,没有被开门声惊醒,半边脸贴在马桶旁加装的不锈钢扶手上,呼出的气息喷在冰冷的金属上,一次又一次凝结为雾团。

高潮本身就是耗费精力的事情,何况在之后几个小时内一直持续着惊恐、紧张和烦躁的状态。神经高度紧绷后的疲惫让宋眠在迷迷糊糊中闭上了眼,像被关在笼子里,闹腾了半天的小鹰隼,撞得体力耗尽、羽毛乱飞,终于安静下来。

这时候还挺乖。

陆宵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