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也常有,她有幸品尝过几回,知道?值钱、美味,可就算她手里有富余,也绝不会自己掏钱来吃如此昂贵的珍馐。
今日实在没办法,三千两?得花出?去。
欢喜之余,又夹杂着一丝惶恐,点菜之前,云葵还?是不确定地问道?:“你们在殿下手下多年,自是比我更了解他的性子,你们说,这三千两?银票该不会是他拿来试探我的,给我下套,只要?我敢花光,明日就给我罗织个罪名……”
怀竹诧异道?:“姑娘怎会这样想?”
怀青道?:“殿下如若真要?处置何人,手起刀落还?不简单,非要?给您三千两?银子花,岂不多此一举?”
云葵摸了摸尚在的脖颈,笑?道?:“说的也是。”
怀竹道?:“殿下向来说一不二,既是给姑娘的恩宠,姑娘放心花用便是。”
云葵点点头,见店小二还?在一旁等着,她大手一拍,壕气冲天地点了店中最贵的几个菜。
店小二一见是贵客,态度转眼恭维不少,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茶水。
一整桌珍馐美味,总计三百两?,宫女们便是做到皇后身边秦嬷嬷的份上,再加上大大小小的赏赐,一辈子大概也就这个数了。
云葵边吃边感慨,又与两?人商量着接下来去何处消费。
怀竹建议道?:“姑娘可以多买些绫罗绸缎,金银首饰。”
怀青也道?:“平州府的瓷器、珍珠、香料、胭脂水粉也是远近闻名。”
云葵点点头,先将香料和胭脂排除在外?,殿下不喜太过馥郁的熏香,她在宫中当差,也用不着浓妆艳抹,惹人注意。
三人从望江楼出?来,沿着平州府最繁华的昌乐街,一家家地逛过去。
因不知在平州府流连多久,云葵先到成衣铺买了四套成衣,留着这几日换洗。
终于?知道?为何殿下让她什么都不用带了,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