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葵脸颊红透,做这种糗事还被他亲眼瞧见了,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背过身去,想把那颗樱桃取出来,手还没伸进去,身子便被人从后面揽住了,随即被他强硬地握紧手腕。
太子沉声问道:“你?也想玩这个?”
云葵自然不肯承认,低着头,毫无底气地道:“我若是说,是我不小心掉进去的,你?信不信……”
太子目光漆黑如墨,“你?若是想来,孤可?以一试。”
云葵:“……”
「大佬,你?要不再?听听我说的是什么呢?!不小心!不小心!罢了,心累……」
方才试过,她被硌得?很痛,到底没舍得对自己下手。
男人却是不管不顾,慢条斯理地尝试着。
她紧紧攥着衣袖,没忍得?住一声哼叫,太子抽空从琉璃盏中捻起?一颗樱桃,直接堵上她的唇。
“不许吃。”他沉声吩咐。
云葵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太子:“外头可?都是人。”
云葵想到曹元禄和秦侍卫还在外面守着,顿时不敢出声,眼眶越发酸涩通红。
太子目光沉沉,看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眸,“孤让你?进来做甚的,嗯?你?非要如此,可?不算是自找的?”
男人手上动作仍在继续,她浑身发抖,牙齿颤颤。
也不知?过去多久,嫣红的汁水滋啦一声,在杏粉色的小衣上绽开,男人温热的薄唇贴上雪嫩皮肉,慢条斯理,吃干抹净。
太子等她将嘴里的慢吞吞吃完,又将她唇边艳红甜润的樱桃汁舔舐干净。
又见她满脸迷蒙,眼泪都止不住,他轻笑:“傻了?”
伸出手指,探进她口中,在那柔软湿润的舌头上将樱桃核带了出来。
云葵又震惊,又委屈,还有些懵。
「他怎么,什么都会?……」
太子想起?沈言玉床笫间时常对?沈夫人不吝夸赞,他便也道:“你?也不错。”
云葵:“……”
「有这么夸人的吗!」
身上黏黏腻腻不舒服,她咬咬唇道:“我想回宫,我想洗澡。”
太子这回倒是很好说话,“嗯,那就回宫。”
原本就是带她过来就是认个脸,有些隐秘的计划和藏在心底的妄念,靠梦境来窥知?或许能给他更多方向与启示。
先前宁德侯世子和玉嫔,锦衣卫指挥使卢槭的身份,都是她从梦境中窥探出来的不为人知?的隐秘。
尤其他不在京中这三年,许多事情早已毁尸灭迹,查无可?查。
即便他已有读心之能,可?有些隐秘,人往往连自己都抗拒想起?,不敢轻易动念,就比如他能接近谢怀川,可?谢怀川并不会?通过心声告诉他自己的秘密,这时候入梦便有了用?武之地。
太子瞧见她蘸了汁水的衣物,皱皱眉,命人送了热水进来,曹元禄备好的干净衣裙也派上了用?场。
云葵简单擦洗了下,看到胸前那几道清晰的红指印,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他两句。
太子沉沉盯着她,“需要孤帮你?擦洗吗?”
云葵赶忙转过身,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来。”
从碧纱橱出来,她又看到自己穿来的衣裙被无情地扔进火炉,顿时肉疼不已,“这些衣裳回去洗洗还能穿的!”
先前也有几件被他扯破的,其实补补还能穿,也被他直接扔进炉子里烧了!
这都很值钱的!她就算再?有银子,也舍不得?买这么好的衣裙。
太子却问:“谁洗?”
云葵气急:“我自己洗!”
太子把手边湿